坏猫咪用玻璃珠来玩弄人心
她最多说的话便不是夸赞女儿的美丽,她说,帮帮我,冴子。 她坐在阴影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吸着鼻涕。脆弱的黏膜已经不能再吸入那些小小的粉尘,她会流鼻血,也没法好好享受那让她魂牵梦绕的梦境。她只能说,冴子,帮帮我。 比起之前大了那么一两岁的女孩站在桌子对面,那时候她也刚刚长到桌子的高度,却已经能够在母亲几乎不能称之为句子的音节中准确的捕捉到她的意思。 她熟练的从袋子里拿出了小小的铁勺,将白色的粉末倒进去,接上一点水,等到水龙头中滴出的水滴恰好将所有的粉末润湿后点燃蜡烛,在铁勺被火焰撩到微微发黑时,内里的液体也翻滚着冒出了白色的烟雾。冴子吹灭蜡烛,将一团棉花扔进小铁勺,等待着它吸饱内里的液体后用针管将其抽出来。她做的不紧不慢,每一个步骤都烙印在母亲的眼底。最后深红褐色的液体灌满了小半根针管,冴子按住了母亲迫不及待伸出的手臂,瘦骨嶙峋,甚至叫人有些分不清凸出的青筋与淡色的血管,真说不好里面还流着多少血。 冴子按着那些冰凉松弛的皮肤寻找血管,然后平静的刺入针管,注射。看着自己的母亲浑身颤抖,眼睛上翻,她发出呻吟,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可卡因带来的幻觉让她很快便哭泣起来,她一会高声尖叫,一会大声诅咒,对象从不肯给她钱把她赶出来的父母,冴子早死的父亲,到那个不再免费给她提供白粉的男朋友,甚至是刚刚还被她恳求依恋着的冴子。她恶毒的咒骂,混乱的四处转头想要看清楚冴子在哪,她还抓着冴子的手臂,但那些手指抓挠的力度不比飞蛾的触角更大。而高昂过后很快便变成了不断的哭泣与哀求,她像个圣母似的痛陈自己的罪孽,祈求原谅,窒息般的喘气。现在她终于看到了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