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猫咪用玻璃珠来玩弄人心
把灯举高,冴子,冴子,快一点呀,把灯举高些。” 她低声催促着,眼睛就像是钉在桌面上。讶子便摇摇晃晃的走到母亲的身边,踩住椅子,将那只用铜丝挂住的灯泡举高,让它悬在自己的脸边。从蒙着灰尘的玻璃中散发出的热量让她的眼睛发酸,几乎要流出眼泪来。几只飞蛾撞到了她的脸上,毛茸茸的触角摩擦她的脸颊,扑开的粉尘钻进气管,让小小的女孩猛地咳嗽起来。而她的手掌之下,母亲贪婪而陶醉的呼吸,她在不停摇晃起来的灯光里大口喘气,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呻吟,狂笑,向狗那样吐出舌头,口水在桌面上洇湿出深色的痕迹。 冴子低下头去,看见与自己流着同样鲜血的母亲呼吸急促,不停的流泪,她的瞳孔放大,纯黑的色泽在灯光下看起来与飞蛾的复眼别无二致。 冴子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她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进悠明的小腹,毫不顾忌自己身上的伤口。好在悠明已经将正面的伤处理的差不多,这个动作只是让他僵硬了一下。冴子的头发细软,很容易就会被静电摩擦的蓬松起来,有时不免有些乱糟糟的,摸起来像是只炸毛的猫。她在呼吸着,温热的气息扑在悠明的身上。隔着衬衣那层薄薄的亚麻布料,与直接触摸肌肤别无二致。 悠明的呼吸不自觉的放轻,动作也是,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去抚摸冴子光裸的肩膀。年轻女孩的身体自然地放松着,柔软的,温热的皮肤带着充沛的生机,那股活力...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冴子,她带着一身泥泞的鲜血撞进他的家,探着头四处嗅了嗅,语速飞快的问:“这是不是有人在煮罗宋汤?” 啊,当然,在说出那句话后她就哐当一声栽倒了下去。一直到第二个白天才缠着一身绷带盘腿坐在地毯上,嘶嘶呼呼的冲着汤碗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