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烂小B涂黏稠药膏,红绳缅铃玩弄,时被正宫抓包
仿佛永无止境,铁杵般随着楔入后xue的roubang捶磨最深处的嫩rou。没有人去碰女屄,屄xue却好似挖到泉眼的泉水,簌簌向外流涌水液。湿艳的rou蒂勃翘着,艳红如珠。 “唔——” 抵着床单的脚尖倏然绷直,帕洛斯崩溃般尖叫出声。翕张的女屄口仿似失去了所有弹性般凄艳绽开,喷泉般吹出一注透明yin液,短促而温热,直喷得人水眸翻白,神情恍惚地酥软了全身筋骨,连跪趴的姿势都无法维持。 影子捞了他两下,实在捞不住筋酥骨软的主人,索性松了绑住对方双腿的绳索,换了个躺卧的姿势。绑缚松弛,帕洛斯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眼帘半阖,痴痴地任由摆布,眼底浮起细密的金星。 昏暗的空间里,胯部与rou臀相撞的黏稠闷响一声叠着一声,却无法拉回帕洛斯断线的神思。他瘫软似地躺着,双腿勾在影子紧窄的腰侧,脑袋却在性器连绵不绝的耸撞中悬出榻外,于是眼中的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迷迷糊糊悠悠荡荡,找不到降落的地方。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两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倒转的视线中。 “哎呀,我们来得不巧了。” 两双靴子缓步走进屋中,影子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熟悉的轻佻声线传入耳中,帕洛斯眨了眨眼,还是没把声音和认识的人对应起来。 随即后脑便传来一阵轻柔的力道,将他的脑袋托举起来,手指拂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不舒服吗?” 帕洛斯再次眨了眨眼,涣散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格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