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烂小B涂黏稠药膏,红绳缅铃玩弄,时被正宫抓包
两瓣圆嫩的臀rou克制不住地夹紧。 后xue并不比女屄敏感,也不像女屄会喷水,但不比与格瑞你情我愿的初次,强制胁迫下的开拓反倒叫帕洛斯更为紧张,对影子的动作反应更大。 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轻颤,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气愤更为准确。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确定自己性命暂时无碍算得上好事,可他还是快被胸口莫名的耻意淹没。就好像养了只凶猛的猎狗,习惯了对猎狗颐指气使,指挥它用尖利的獠牙撕咬猎物,一旦狗将那根丑陋的jiba对准自己,就会觉得格外无法接受。 “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 帕洛斯愤愤低语,眼眶发红,嗓音蒙了厚厚的水意。 【我只是在帮您纾解药性。】 到了这个地步,影子的回答依旧不骄不躁。他的手指浅浅戳刺几下就收了回去,随即,身下人窄细的腰身被掐住,高大微凉的身体覆了上来,粗硕勃翘的性器抵在深邃紧夹的臀缝,不容忽视地彰显着存在感。 “你敢……” 伴随身下人回天无力的威胁,硕长roubang撑开未经人事的紧涩后xue,一寸寸插入。 “唔……啊!” 帕洛斯如遭电击,高高扬起脖颈惊叫出声。惊慌尖利的声音急雨般落在耳边,让他不敢相信那竟然是他发出的。 影子的体温比帕洛斯还低,粗长凶悍的roubang好似淬过冷水的rou楔子,一点点填满生涩紧绷的谷道,层叠嫩rou被凶悍rou器撑开抚平,失去了原来的褶皱,完全变成含裹性器的jiba套子。 一直轻灵作响的缅铃现在响声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