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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惊,却见陆云暮冷冷看他:“怎么只有你来?我师兄现在何处?”

    王恒川叹了口气,揣手朝回坐了回去:“原本他是答应会来,但是听说要到少林寺来……他就又写信告诉我,说不能来了。”

    “只因如此?”陆云暮皱眉道,“上次与我见面之人拿着师兄信物找我,说师兄说要见我。你现在又是何意?”

    王恒川“哎呀”了一声:“这……说来话长。你走之后,我……与你师兄闹了矛盾。后来他死里逃生躲了起来,需要我替他做事偏偏不肯见我,我俩便全凭他养的只鸟送信传讯,不过往来不过两三日,倒也耽误不了什么……当时确实是他要同你见面,我可没有骗你!”

    “既然可以信件往来,你为何不去找他?”我听得疑惑,“等一下,陆云暮,他到底是谁,你二人为何会认识?”

    王恒川又笑了笑,正要说话,被陆云暮截去了话头:“以前还在帮师兄做事时见过,但并不相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想不到,现在师兄还与他混在一块。”

    “陆贤弟,你这就不对了,要不是我,曾煦哪来的钱成事?”王恒川辩解道,“我当初也是为他好,曲闻自己都愿意,他怨我做什么?哎,我为他尽心尽力,现在,连他到底在哪儿都不知道。”

    “曲闻?二师兄?”陆云暮不解,“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听得更加迷惑:二师兄?怎么又蹦出来个二师兄?

    只见王恒川叹了口气道:“还能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替他被官府割了脑袋还能瞒天过海的人,能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