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岑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顺着苏年的眼神看下去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上早上被龚兆男踩的脚印还在,忙的他早忘了这茬儿,呗苏年这一提点才想起来,你跟人上床的时候不脱衣服? 岑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苏年识趣的想岔开话题,那天晚上的小东西没给你送到,你怎么玩儿的? 苏年要是知道他这话题岔的正岔到枪口上,估计他拿枪崩了自己的心都有,岑严脱了外面的白大褂把外套从椅背上拎过来搭到胳膊上,走。 苏年跟上去拍着他的肩膀,兄弟,我这也就几天没见着你,你一副我失恋了的模样是逗我呢? 滚,岑严骂了他一句,不想找打就别说话。 两人来的是以前经常混在一起的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苏年点了酒给岑严倒上,说说? 岑严把从轮船那天晚上到现在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苏年已经抱着酒瓶子笑的后背都僵了,哈哈哈卧槽我不行了,你也有这时候啊? 瞥见岑严的拳头砸过来他立马收住了笑勉强躲过去,问题是,一个毛头小孩儿你治不了?俗话说得好,三岁一代沟,你俩怎么也差着一个半还多的沟呢,他就算跳也有淹死的可能啊。 岑严闷头喝酒,苏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陪着他喝,琢磨着不对劲儿,还是问了出来,兄弟,你不会 不会。岑严一口否决,无聊时候的消遣,仅此而已。 诶,那他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船上的人是你? 不知道。岑严耸肩,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 苏年一想也是,岑严在这些事情上的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做手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