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继续,猜猜赶来的救妻但晚了的是谁。
塞拉斯享受这种感觉,和单纯的性欲不同,她面对这个平凡的Beta的时候,感觉自己骨子里的纯粹的恶,被肆无忌惮地勾起。 如果她和其他Omega一样脆弱易碎,那塞拉斯也不会觉得这么有趣,这个来自边缘星球的贫民,因为长时间的劳作,或是在古战场存活下来的基因,让她坚韧耐cao,这使得自己的暴力和施虐欲可以毫无顾忌地发泄,而这种快感远远超过单纯的控制和施暴。 塞拉斯捏着她的喉咙,蔑视地看着社畜那一双杀人的眼睛。 从那张平庸的脸和上吊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 被愤怒狂化的疯子,被欲望燃烧的禽兽。 这就是她。 一个Alpha。 可悲又高傲的第二性征。 凌驾于一切生物之上的,除了权贵,普通人几乎不可能产生的第二性征。 但在塞拉斯这里,却不是恩赐,而是诅咒。 它让哥哥死在了战场,让自己变成了恶魔,让卡佩尔离她越来越远。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畜生。 塞拉斯想。 但畜生也有自己珍爱的东西。 但至少她不想用这么恶心的,难看的,又下流的方式去对待从小一起长大的玫瑰花,所以路边的杂草就得替花圃的玫瑰遭受这一切。 恶魔宣判:“你能活着,还要感谢你的信息素,那点可怜的却能适配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