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该杀。

墨衷沉默了一会:“你要去哪里?”

    “长门星。”林酒眠倒是很坦率。

    “那我呢?”墨衷把烟头扔在脚边,踩熄了它。

    林酒眠有点语塞。他的良心确实有点不安,但他也的确没什么带墨衷一起走的想法。他甚至有点奇怪为什么墨衷会问出这个问题——他一向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

    “我们也没有确立过任何关系,”林酒眠说的有点磕巴:“工坊的设备送你了,我再把黑街钱庄里的我户头上的钱给你,大概有个六十万,谢谢你照顾我。”

    “这算什么?”黑暗中墨衷说:“分手费?”

    “我们没有分手,因为我从没有答应过你。”林酒眠皱眉:“我们只是朋友。”

    他掐住林酒眠的胳膊一扯,把人按在了墙上。

    “那你给我钱做什么?”墨衷冷笑,一字一顿:“只是朋友?我还以为你这是在给我发分手费。”

    林酒眠的心脏狂跳起来,脑子的危机指数在猛地飙升。

    “放手。”林酒眠心想这时候一定得冷静点,别激怒他:“有话我们好好说。”

    他不是糊涂的人,他也知道墨衷对他的重重行为已经超越了朋友的界限,暧昧得不像话。林酒眠保持着不主动也不拒绝的原则,心安理得地接收他的好,然后找机会回报一下,就是不越过那根朋友以上的关系线。

    所以他在这时候想着给墨衷塞点钱,让他别缠着自己。

    “你在警局亲那个条子的时候,可不像是想和我有话好好说的样子。”墨衷冷笑:“那个条子是最近才来的警长吧?你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