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青又等了一会儿,见真的不晃了,想来船只应该是出了风暴区。

    跟吃了红药一样,云青的血条嗖嗖的涨上来了,等那股眩晕感退去,他才后知后觉哦豁,他好像把他越哥当沙发了,而且还是有安全带的沙发。

    云青从单越怀里出来,走到洗手台边洗了把脸,水滴划过脸颊,让人精神一振。

    洗完脸的云青一抬头,发现他身侧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蹲坐在洗手台上的小黑猫。

    云青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敲他房门。

    房门一打开,原来外面是文康。

    带着两只毛绒绒的医生十分无奈,首领不想继续呆在我这儿了。

    船一不晃,立马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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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青把馒头跟月饼接过,正要跟文康道谢,却听医生说:你脸色有些发白,是不是晕船了?

    云青:不,我没有晕船。云青拒绝承认自己晕船。

    一个渔民晕船,就跟司机不会开车一样搞笑。

    文康一本正经,但我看着你像晕船,我房间里有晕船药,你等会儿,我给你拿点。

    盛情难却,云青最后收获了一小盒晕船药。

    悄咪咪把药放好后,云青带着三只毛绒绒直奔厨房。

    他继续折腾那一条黄鳍金枪鱼去了。

    某岛国的料理很出名,其中生鱼片刺身更是昂贵。云青没去过岛国,但他那个在南方收租的网友去过。

    稍微一家有点名气的料理店,价格直接起飞,人均大几千块。

    而像黄鳍金枪鱼这种顶级食材,只是那么一小碟子,里头装了小小的、比小橡皮擦大不了多少的十块刺身,一碟就卖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