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 Odd Autum
-05- 一个月转眼便彻底过去了。 诸伏高明没法像犬井户缔那样请个归期不定的假,也没空像两个大学生那样带着犬井户缔满东京跑医院、押着他做检查,只能在愈发繁忙的工作中见缝插针地来返于长野和东京之间,每次见面时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都会让犬井户缔心疼又担心地绕着他转圈圈,试图帮忙舔毛。 诸伏高明每次的反应都非常固定,先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犬井户缔看一会,直到犬井户缔想起两人的上下级关系悻悻地缩回去,才转头看向满脸有难同当的诸伏景光:“……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搞不好可以再写篇论文升个职称。”诸伏景光把疑难杂症说得非常委婉,而降谷零近来略有习得他的真传,“他还问病名可不可以用KIKI的名字来。” 诸伏高明叹口气:明白了,罕见又复杂,基本没有前例。 犬井户缔身上的“幻视”,除了他本人全然无觉、丝毫没被困扰之外,无论是他工作骤然加重的同僚还是亲友都头大如斗。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翻遍相关的医学杂志,头晕脑胀了一周,连写作业都差点写出最后终于放弃了科学的方法,转而把期待投向了“病患”本人—— 就算是给自己放假,放一个月也够了! 在两个人从早到晚默不作声又殷切的目光下,犬井户缔到底还是磨不过他们,不情不愿地对自己用了万法不侵的魔力。 他一直坚持不用的原因除了坚信自己没出问题、没有脑震荡、更没有幻视外,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自己对人类身份的认知和认同感。如果随随便便就可以飞天遁地,不用经受病痛和